走近了,才发现他身后的“粉色尾巴”,认出了瓶可,有些疑惑地问:“秦哥,这位是……”和那次在火车上遇见一样,他装作没有认出对方的样子,张椰在耶捞上是不露脸的,很久之前在火车上那一次见面也没给对方留下什么印象,瓶可打量他的眼神可以看出并没有认出自己。

“啊,我只是恰好也往这边走而已,打扰你们了抱歉!”要是只有黑皮男一个人,他还能厚着脸皮跟着,但现在明显这俩人关系比较熟络,而秦趣也没有对他的身份作出什么解释,瓶可心里暗骂一声翻脸不认人的男人,明明在高铁上玩自己的屁股还玩得起劲!他尴尬地笑了笑,说完就装作一边看手机一边跑了。

张椰是自己开车来的,秦趣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人坐到了副驾驶。

“他就坐你旁边?居然还有这么巧的事。”张椰一边听秦趣说着事情经过,一边将车倒出停车位,“不过确实瓶可最近的视频都是在高铁上拍的,估计是室内环境太千篇一律了吧。”这点他倒很能理解,张椰自己就喜欢到处找室外的新鲜又偏僻的地点拍摄素材。

“你说他认出你来了?”张椰顿了顿,眼神变得警觉,“那他没有邀请你来一发?”

秦趣略过了他用手指把瓶可弄射的部分,只说他邀请了,但自己没答应,因为觉得他跟很多人都做过,指不定会有什么性病。

张椰点头,他也觉得不要和瓶可扯上关系比较好,因为秦趣还要跟自己做,如果染上什么,他也会受害:“是吗?可是那时候你也没有看我的体检报告呀,虽然后来我跟你互相确定了私生活的情况,但是你也没有让我拿体检报告出来。”

张椰那时也问过他的情况,得知秦趣已经许久都没有和人有过性关系,才在火车上让他无套内射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比较相信你?”秦趣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听起来很扯,但却是实话,他初次见张椰的时候其实观察到了许多细节所以同意约炮,只是从来没有跟对方说过。

秦趣看了一眼车内干净整洁的环境,这辆车虽然被张椰用来干过许多乱七八糟的淫乱事,但他每次都会收拾得非常干净,车门内侧的凹槽里还整齐码放着包装统一的安全套,还有一小瓶润滑液和私处消毒喷雾。

这些东西在第一次见到张椰的时候就有,所以他初步判断对方是一个比较“洁身自好的网黄”。虽说这句话好像有点矛盾,但做网黄确实不比直接卖身那样身不由己,之后秦趣看了张椰的耶捞主页,那些作品全是他自慰或者给人口交的,真正插入的只有秦趣。

可能有人会以为随时备着安全套,不就说明此人非常滥交吗?秦趣认为这要分人,张椰的性格和瓶可大相径庭,他只会在色情视频的技术和创意上做努力,而不会为了流量去做什么百人斩挑战。也就是说同样是在车里备安全套这件事,张椰这样做,秦趣认为他是防患于未然,或者是给什么按摩棒套用的,而瓶可这样做,秦趣认为是他要在车里玩群P。

这很双标,但的确第一印象很重要不是吗?秦趣头回听说瓶可这个人就是举行 “百人斩挑战”的博主,好感度一开始就是负的,能用手指帮一下那个骚货也算他善心大发了不是?

之后的那些床伴就更不用说,秦趣只需观察对方的性格和“作品”,就知道他们的性伴侣都很固定,要么是杨云东和林西、沈星游和罗南那种情侣,要么是韩栗、傅文石、那样第一次都给了秦趣的,杨瑾寒、源艺深两个就更不用说,算是最知根知底的了。至于千日草……他那样的高岭之花,也不可能随便约炮搞出一身性病。综上所述,只有瓶可是秦趣一眼觉得不太干净的。

等等,这样一算,他都跟这么多人做过了?秦趣后知后觉地数了一下,觉得自己以后不如就不要找新的了,反正跟他做过的人都很乐意维持稳定的炮友关系。

张椰住在一栋市中心的高级公寓,因为他经常要出门取材,三餐和睡眠都不稳定,家里的厨房干净整洁得像是样板房一样。

秦趣算了一下日期,下周就该去找傅文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