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变得惨白。他拄着拐杖,走到沈茵然身边。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八11⑨,⒌6,1,38只不过是一个小丫头,就把你弄成这样?我劝你绝了心思,你若想她好过,就不要再折腾了。”沈军再次警告,他这句话就像是一个警钟,狠狠敲在沈茵然心口。翻找垃圾的动作停下,沈茵然看着自己被碎玻璃划破的双手,无力得垂在腿边。
因着这一番折腾,沈茵然的病情再次加重,她昏迷不醒,沈军和纪枞文不得不把她送去医院,再醒来已经是几天后。躺在医院的床上,沈茵然苏醒后第一时间看手机,上面没有关思韵打来的电话,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了。她放下手机,过了会儿,一通电话打进来。
“沈小姐,我这几天一直都在试图联络你。”
“刘律师,出了什么事?”
“关小姐拒绝了你的赠予,也没有去银行提取支票。”
“那…她人呢?”
“好像出国了,她做了学校的交换生,至于更多的我就不清楚了。”
律师说完,挂断了电话,沈茵然安静得看着手机屏幕。上面是自己和关思韵的合影,是两个人之前一同去琅岐市拍下的,也是为数不多的合照。看着上面的关思韵,沈茵然用手轻轻摸着少女笑着的脸。
“这样,也好。”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得降下,雨水的声音取代了另一种水落。
阴,无光。⑼☆0⑥◇0⒎□0→⒋⒈◇⒉
侵蚀·24
“喂,你几天没睡了,这样撑得住?”Claire靠坐在吧台边,手里拿着一根烟抽着,似笑非笑得看着一旁新来的女调酒师。女人是典型的东方面孔,却并非是内敛含蓄的美,女人长得很张扬,或者说,是她优异的五官给了她这份张扬的资本。
Claire开了这家酒吧之后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而面前的女人足够让她感兴趣。几天前她来应聘,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衣服,身上除了一个背包再也没有其他东西,女人说她来这里是为了凑生活费。Claire并不怀疑,毕竟在这种地方,钱就是一切的资本,女人说,她恰巧个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到的人。
“我叫关思韵,你可以叫我关。”那时候,女人开口,声音有些沙哑,那种哑,绝对不是嗓子本质如此,大抵是最近抽烟抽多了才这样。出于好奇心,Claire收下女人,让她当特调酒师,与众不同的东方女人也吸引了不少客人来点酒。
“今晚回去就睡,加上这份小费,刚好。”关思韵并不看克莱尔,熟练得摇晃着手里的杯子,调制着客人点的酒。听她这么说,Claire多少明白对方是凑齐了需要的钱,也该离开了。不过她很好奇,关思韵的经历是怎样的,她又是如何来了这里。只不过,她很清楚自己问了,对方也不会给她回答。
“抽一根?休息一下?”见关思韵调完一杯酒,Claire拿出烟递给她,关思韵挑眉看了下,笑着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