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你跟张晓鹏一组,给那哥们学抑郁了吧好像,退了班,之后好像去考雅思出国了吧。” 程濯眉心逐渐敛起,“真的?你记得这么清楚?” 徐格一边逗着狗,一边说:“昂,他跟纪枕星一个班嘛,纪枕星他们班班长,那阵子天天关心他来着,怕他想不开,然后乔落去劝,我就也跟着去劝。” 乍然间,程濯都想起来了。 仿佛刚刚只是被那张照片短暂冲击到,此刻,来龙去脉一一在脑海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