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接电话?” 他手臂搭在暗红色的沙发背上,坐主位,姿态闲散,没听清,朝孟听枝偏了偏耳朵。 她附过去,在他耳边重复一遍。 发尾缠绵地落在他衬衫上。 其他人也没听清她刚刚的话,在旁看着,只觉得像她忽然扑到程濯怀里撒娇,而程濯也纵容,像怕她摔倒似的,一边侧耳听她说话,一边无声伸手虚扶在她后腰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