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地看他,“真有。” 程濯完全不拿这当事。 表情都没一丝一毫的波澜,眼皮懒懒敛着,揉两下还睡意朦胧,自己幸自己的灾,乐自己的祸,“哦,那我完蛋了。” 孟听枝一副被欺负到没话说的样子,不理人了,把水流开到最大,用力搓衬衣。 “生气了?” 他没穿上衣,宽肩窄腰,不过分锻炼身体的肌肉线条很赏心悦目,从身后严丝合缝地贴上来,手臂亲昵地环过孟听枝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