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梦话了。” 他在黑暗的,近在咫尺的枕畔回答着,人失去视觉,其他感知会变得格外敏感。 例如,她察觉到,被子里有只手顺着她的后腰往下滑。 “白天是不是摔到哪儿了?”虽然防护做得好,但也不保证就一点小痛都没有。 临晚那会儿,她还羞于启齿告诉他的,但现在可能是人刚刚睡一觉醒,又软又懵,连那点羞耻心也支棱不起来了。 他摸到什么地方,孟听枝轻搂他脖子,缩起肩骨,低声说:“就是那……” “可能也不是受伤了,就是我平时太不爱运动了,忽然运动起来有点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