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第六日输的凄惨名次垫底的宗门总会选择在最后一天一雪前耻,抱着:[我不行但是我徒弟可以,我们未来可期]的心思去较量,十分有趣。

晏淮流窝在自已房间里梳理好这几日的大概流程,房间门被敲响。

还处于变声期称得上难听的声音怯怯响起:“师尊,您醒了吗?陆掌门他们已经安置好了,大师兄让我来问问您,是直接带他们去膳堂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