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些。
只是看着赵瑾疼得失色的脸,他心下还是更疼:“可有法子叫她免去痛楚?”
府医顿了一下:“侯爷,妇人产子都有这一遭,无法避免,只能忍耐些时候。”
裴西岭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但他也没法子,只能一边徒劳安慰着给她擦汗,一边忍不住将自己胳膊递到赵瑾嘴边:“瑾儿,小心伤到自己,不若咬着我手臂吧,我陪你一起疼”
他这话没说完就被裴羡一顿吐槽:“父亲消停会儿吧,母亲本就强忍痛楚,咱们不添乱就很好了,一边叫母亲自己疼着,一边还要她顾及会不会咬伤您,会不会被您的血呛到,您于心何忍?”
裴西岭转头就对上裴羡“你可别添乱了”的眼神,叫他觉得自己的确是在无理取闹。
“……你说的对。”
闻言,其余人也松了口气,在心里给裴羡点赞。
妇人生产大事,可不是你侬我侬感动自己的地方。
裴西岭不知是听进去了裴羡的话,还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真的没什么用,此后除去安慰赵瑾,再没说什么话,只能眼含心疼的为她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