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西岭点点头:“的确是托兰下的手,他也的确想借刀杀人。”

“他便这样自信,一个平阳侯府,能拉下图尔郡王?”裴羡道。

裴承允接话:“他赌的便是父亲对二哥的重视,和父亲对当今的影响力,即便不能将图尔郡王搞下去,至少也能叫他脱一层皮。”

届时他要对付图尔郡王便容易得多。

裴西岭点头:“幸而州哥儿自己机灵,躲过致命一击,而秦王世子也足够敏锐,察觉到了托兰的痕迹。”

“他如何?”裴承允声音冷了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