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下了车,走进了北宛机场。

她没有来过机场,也没有坐过飞机,更没有出过国,去那么远的地方。

她什么都不会,别人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别人让她安检,她就安检。别人让她候机,她就一动不动地坐着。

她浑身都紧绷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对抗住,心里快要决堤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