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线,重复,再重复。

他天生是个极端理性主义的人, 从不做无用的事。

此时却有股冷静的疯劲。

或许比起坚信她仍活着。

他只是,不肯让最后一个还在找她的人消失。

仿佛坚持得够久,总有一天, 他路过街口,会看到想见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