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闭上眼,缓过镇痛,然后回头看向徐旦,想问问虚妄旦有没有什么发现。
徐旦面带微笑,瞳孔里哪里容得下月亮,里面只有徐容川一个人。
话到嘴边又咽下,徐容川欲言又止,拍了拍虚妄的肩膀。
算了,孩子能乖乖听话不捣乱就不错了。
徐旦歪头:“哥哥,怎么了?”
徐容川道:“没什么。走,我带你去参加假面派对。”
说完,他的目光扫过别墅区所有明里暗里的摄像头,挑了一个刁钻的角度,直接从槐树跃上二楼没有人的露天小阳台。
他拉过徐旦,两人藏身在阴影之中,听到阳台的房间隔壁传来晦暗不明的声音。
“啊……我不行了……唔唔……”暗哑的男声压抑着痛苦,伴随着鞭子划破空气的闷响……
徐容川呆了一下。
徐旦贴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极小声地说:“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为什么听起来怪怪的?”
徐容川:“……闭上眼,不要看。”
徐旦乖乖地闭上眼。徐容川悄无声息地将窗户推开一些,用消声枪撩起窗帘,侧身往房间里看了一眼。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戴着面具,四肢绑在十字架上,面朝另一扇大开的窗户,整个人沐浴着血色的月光,腹部鼓起如五月怀胎。在他的身后,一匹油光水滑的漂亮公马正在卖力工作……
公马的旁边,还有一个人坐在沙发里,西装革履,同样戴着面具,左手拿着皮鞭,右手拿着拍摄中的相机,满是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猩红色的嘴唇不断舔着下嘴唇。
徐容川:“……”
刚吃下去不久的麦X劳在胃里翻滚,再多看一眼都是对眼睛的不尊重。徐容川嫌恶地皱起眉,给消.声枪换上麻醉弹,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射击的速度从没这么快过。
半分钟后,房间里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徐旦:“我能睁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