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样子,一个可怕的念头像夺命的闸刀一般悬在颈后。 “麻烦您让开,我们要走了。” 季庭屿冷漠地驱逐着他,就像一柄浸满寒意的刀。 贺灼恍惚间读懂了什么。 “这个‘我们’,不包括我……对吗?” “对。”季庭屿回答。 “你没想……带我回去……” “没想。” “小屿……”贺灼声音哽咽,变得涩哑。 季庭屿从口袋里拿出那只玉铃铛项圈,是贺灼刚上船时他捡到的,还仔细擦掉了上面的血污,帮他小心保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