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仰起头,脑海中画面不断,坚冷的下颌骨紧紧咬合着,几乎透着股咬牙切齿的狠劲儿。 可他怎么都无法达到。 因为他发疯一般地想冲回房间里,在那张狭窄的小床上剥夺季庭屿的一切。 这个该死的念头冒出来的瞬间,门外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一只细白的手在门板上轻扣两下,推门而入。 先钻进来的是两只猫耳。 贺灼大发慈悲放过他,他自己倒送货上门。 “干什么来了。” 贺灼撩起眼皮,雾湿的眼窝中卷起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