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了。 “臭脾气。”贺灼笑着拍拍他撅起的屁股。 “抬手,我看看表。” 不到38度,还好,吃两片药就能退烧。 他拆出两片退烧药放在手里,白色小圆片,没有糖衣,表面一层粉末,看起来就苦。 想起季庭屿在尼恩家时每次喝苦药汤都被折磨得耷拉着耳朵郁闷好一会儿,贺灼问他:“想不想打哈欠?” “啊?”猫咪不解地张开嘴巴,两片不明物体“嗖”一下被塞进来,贺灼合上他的嘴轻轻一抬。 “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