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放手了。” 打不过就退出,总不能真像猫一样扑上去咬。 好在贺灼并不纠缠,立刻松手。 可是 季庭屿向下看向自己拿手机的左手:“另一只。” 该死的,怎么这次就一点戒备都没有,无知无觉地让人把两只手都钳制住了。 贺灼笑着照做,松开手时指尖好似无意地碰到了他手腕上的小圆骨头。 季庭屿感觉到了,但他不想再计较,不然谁知道这个离谱的男人又会说出什么话。 他真招架不住有人顶着这样的眼睛念情诗。 季庭屿跨下车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