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好心理准备。” “严队!” “严队你在哪!” “江队!” “救援来了,坚持住!听到请回答!” …… 喊声和喧嚣渐渐向下移动,被北风卷起,一呼而散,渐渐消失在远方。 昏沉,剧痛。 就像无数生锈的锯子来回拉扯大脑,严峫慢慢睁开眼睛,视线却仿佛蒙着磨砂纸一样模糊。半晌他终于慢慢对准聚焦,四肢百骸的疼痛渐渐爬回神经末梢,却连叫都叫不出来,满口里凝固的铁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