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强和聂粲同时说。

姜依看聂粲,“这没你说话的份。”又问潘强,“怎么危险法?”

聂粲看向潘强的眼神带着警告。

对方用枪指着老大这样的话,潘强还是有点分寸不会说的,免得吓坏姐。“就是差点打了一架,也没打起来,而且有我保护老大,你放心。”

姜依知道他不肯说实话,或许是不能说,也不勉强,“那沈思妮去做什么呢?”

潘强呵呵:“为了靠近老大呗,不过姐你放心,老大从头到尾没正眼看她,她想搂老大,被老大一掌劈晕了。后来,老大还给沈首长和沈煜深告状,估计沈思妮会离开鹏城一段时间。”

“哦。”姜依把那块排骨又放回聂老大的碗里,“好吧,我不怪你了。”

聂粲看了排骨一眼,眉梢蹦了下,“不怪我?气消了?”

姜姐假装听不出他话外有话,“差不多,哦,还有,我两天前就给你打电话了,你就算再忙,哪怕在外地,也应找个机会给我报平安。”

聂粲:“……”

又反客为主,拿捏他了是吗?

“行。”

这事确实他做得不周到。

“还有吗?”他又问。

看着男人憋了一股怨气的样子,姜依憋了笑,一本正经,“没了啊。快吃饭。”

聂老大这顿饭吃得很不是滋味。

她气消了,他还没呢。

他的问题还没有得到答案。就没了?

吃过饭后,女人还说要送孩子回幼儿园,接着回风扇厂把手头的工作处理了,聂粲觉得浑身不得劲。

难道他就这么不重要吗?

回了自己的小院,聂老大一腔郁闷没处发泄,脱了上衣在高低杠上做了几个动作,出了一身汗,忽然,公公“嘤嘤嘤”的叫了起来。

他转头,愣了一下。

只见女人双手环胸,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聂粲动作一顿,倒立在高杠上两秒,回望她。

女人身后的夕阳晕染着一片绚丽的色彩,将她整个人包裹在霞光中,美得让人心头一窒。

聂粲三百六十度的转圈落地。

姜依惊叹,“聂老板不当运动员真是可惜了。”她第一次看他耍高低杠,男人身上的汗珠在他健美的腹肌上闪烁着光,那画面十分震撼。

她有点意犹未尽。

聂粲已经大步走来,把她箍进怀里,“不是上班了吗?”

“上班哪有哄老公重要。”姜依心想自己重活一次,还是恋爱脑,为了哄男人翘班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她抬头看着他,男人额头,颈脖,遒劲的肱二头肌和胸肌上都是汗珠,让人血脉喷张。

聂粲垂眸看着她,眼神浓稠如墨,“你打算怎么哄?”

姜依要还是十八岁,多肉麻的话都能用喇叭喊出来,可这时,她的表情有点拧巴,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一样,“我未婚就跟你住一起,还答应嫁你,等你电话,为你担心到睡不着。就是这样的喜欢,你觉得够不够呢?”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肉麻,飞快移开视线。

聂粲愣了两秒,嘴角无限上翘,快跟太阳肩并肩了。

“不够。”

他把她打横抱起。

二楼他卧室的席梦思往下微微榻了下去,他双臂撑在她两侧,“必须做够三百个俯卧撑和五十个深蹲才够。”

姜依差点跳起来当然那是奢望,她瞪大眼睛,“那是要我的”

可是,她的抗议被堵回肚子里。

气息交融,最后分不清谁是谁的呼吸和心跳。

姜依第一次体会到白日宣银的滋味。

结束时天黑透了,她捶了他一下,力气跟挠痒痒似的,声音都沙沙的,“小果实呢。”

“一会让潘强带过来,我把穗城的阿姨带过来,给你带孩子。你刚才没看见她吗?”

“啊?”姜依脸上发烫,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