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肢被牢牢桎梏,他闭着眼睛,冷泪濡湿满脸。

完全听不清温时玉现在又在说什么,嗡鸣声尖利刺耳,苏黎咬着牙关,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原来什么都没有变。

根本没有人来帮他,没有人来救他,没有人喜欢他。

好累。

过了很久苏黎的抽噎声才渐渐小下去,他被温时玉压在床上,对方痴恋的啄吻不断落在脸颊颈间。“好喜欢,真的,真的好爱小梨。”

苏黎的眼睛又干又涩,空茫地睁大。

这样畸形的感情,是温时玉所谓的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