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谁。

可临要说出口时,韩越却又想到了慕容澈的计划,只得把话咽了下去。

“属下等入夜后随殿下出了城,回来的路上却有人暗放冷箭,属下等护主不力,罪该万死。至于放冷箭的人,还在查。”

韩越心虚,声音越来越小。

盛纾皱眉,“你们竟然让行刺之人逃脱了?”

韩越很清楚慕容澈对盛纾的心意,早就把她当成了东宫的女主子。听出她的恼怒,他不由跪了下去。

“姑娘息怒。当时殿下中箭,属下等担心出事,一时不察,让行刺之人逃了。”

行刺的人是逃了,但并不是因为韩越等人疏忽,而是他们得了慕容澈的授意,放那人走了。

但韩越没想到的是,慕容澈说完那话后就真的昏迷了。

“罢了,”眼下不是追究这些亲卫过错的时候,要紧的是让慕容澈醒过来,盛纾道:“你去修书一封,命人连夜回京送给段谷主,请他来一趟。”

盛纾信不过那些大夫,只把希望寄托在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段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