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
慕容澈暗自哂笑,就因为没有酿成惨剧,图谋不轨之人便能得到原谅,这是什么道理?
更何况乐康长公主不仅仅是图谋不轨,她已然做了害人之事。
慕容澈心中不屑,面上却仍是一派肃色,“父皇,此事虽因盛氏而起,但儿臣行此事,并非全然为了她。”
慕容祈冷笑,“那你倒是说说,还为了什么?”
“因为姑母的手伸得太长了。儿臣身为储君,太子妃的人选自有父皇过问。但姑母一再僭越,甚至因儿臣宠爱盛氏,便对盛氏下杀手。儿臣若再隐忍下去,如何担得起这大周的储君?但若是逆了姑母的意,依她的性子,只怕就要效仿前朝的阳阿公主了。”
前朝的阳阿公主仗着身份、把持朝政,因太子与她不和,她便撺掇着皇帝废了太子,另立了个傀儡,以致加快了前朝覆灭的速度。
“放肆!她想当阳阿,我也不是那昏聩的乾康帝。”
“父皇自然是英明神武,但儿臣斗胆说一句,姑母的性子,是该压一压了。”
慕容祈一顿,也明白慕容澈所言不错,乐康长公主的性子确实该有人治一治了。
慕容祈缓和了语气道:“说得倒是冠冕堂皇。”
话虽如此,但慕容祈的怒气已然减了八、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