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做法勾起了身体潜藏的记忆,与单纯的性爱不同的难耐快感从颈侧飞速地扩散开来,陆明彦克制不住地弓起背,往后伸手想要将身后的人推开,可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的身体和此时的姿势让他怎么都无法如愿,软颤的手指每每刚搭上尤信鸥的腰,就无力地滑开,看起来反倒更像是在催促对方进行更粗暴地侵犯,“慢……呜嗯……太深、了……啊、子宫……嗯唔……哈啊、会……坏……”

“不舒服吗?”抓住陆明彦那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的手,好似缰绳一般将身前的人的上身拉起少许,尤信鸥粗重地喘息着,仿若安抚地用嘴唇轻蹭自己咬出的伤口,将渗出的血液在那白皙的肌肤上一点点地涂抹开来,“不想被我操坏吗?”

“……啊、舒、嗯啊……舒服……哈、好爽……嗯……好棒、啊啊”被握住的那只手好似承受不住一般地颤抖,反手扣住了尤信鸥的手腕,有一段时间未曾修剪的指甲在皮肤上按出浅浅的凹坑,在不受控制地攥紧用力时,划拉出细长的血痕,陆明彦大张着嘴,没有意识去吞咽的唾液从口中溢出,与泪水一起汇聚在下颌上,牵出细长的丝线坠在身下的草丛里,补偿一般为那被压得弯折的细草涂上一层水亮的淫漆,由于上身略微抬起而堪堪地抵在地面的奶尖被细软的杂草来回刮刺,越发泛骚肿硬,“骚、子宫……呜……奶子……嗯、痒……舒服、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