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要将梁声的入侵推出,温心妥床上床下都一个样,说不要却一个劲地流水,不需要润滑液也能把梁声的鼻尖打湿。
像要喷水一样,热烘烘的气息扑到梁声的脸上,梁声抬起头,手掌摁住温心妥的肚子,明明舌头还没有进去多少,温心妥的肚子就开始不受控制地起伏,被梁声摁住,他难以抑制地痉挛,抖着腿就射精。
梁声握住他的阴茎,喷出的东西落在了他的掌心,温心妥重新回过神,躺着喘气,低头看见梁声手上和湿了一片的脸颊又觉得抱歉,没来得及伸手给他擦擦,梁声已经重新埋于他的腿间,指尖沾着温心妥的精液,撑着被舔化的穴口插进去。
温心妥不耐操,连软下来的舌头伸进去都绞得厉害,敏感点又多又低,指尖打着圈进去他就红了眼,喘着气又像低低地哭起来一样把脸埋在枕头里。
梁声不放过他,没停,只抬头摁着他的小腿亲,又重重地将手指插进去,在穴道里抽插,手指撑开穴口,透着一股粉红,越插越深,梁声低低地呼吸,没忍住在温心妥的腿上咬了一口,又将手指送到最深,已经进不去了,小穴紧紧地贴着拇指的虎口,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好多,梁声一抽出来,就像失去了堵塞的牛奶,从被手指操开的穴口涌出来,短暂地,穴口不再紧闭,里面显现出糜烂的红色,随着温心妥的抖动缓慢地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