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过来气。

蓉城的记忆涌回,她做过他的秘书,不短一段时间。

那些虚与委蛇里交付的,何曾没有彼此的真心呢。

他是如此郑重其事告诉她,他从没忘记。

他们躲过暴乱,揍过人,来去匆匆的街头如生死赌徒般赶上了最后一班缆车,也在最最失控的情动里。

他吻上她的唇,说要不然解除婚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