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瀑的雨水之后,她双臂掉在男人脖子上,好几次无力仰起头,又将面庞深深埋在他脖颈,嘴唇微微颤抖,有晶莹从眸底滑落,像是在承受什么酷刑。

可哪是在受刑。

这动作何等熟悉,摩天大厦那晚,她也是这样被迫大张着双腿坐在他跨间,吊着他沉祁阳的脖子哀哀呻吟。

她有太多情动的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