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摸着好粗糙,连织后知后觉取过他的手,一向只有薄茧的手指被割得皮开肉绽,血是没了,但横七竖八的刮痕看着触目惊心。

连织眼睛莫名红了:“你的手怎么....”

“没事。”宋亦洲抚过她的眼角,让她看着他,“这些都是小事。”

心脏扼紧的疼痛一阵一阵,他来迟了两次。

整整两次。

睡了快两天,她所有惊慌失措都在他滚烫的手掌里被安抚,那些失踪的记忆也渐渐回笼。

“陆野呢?”连织往他身后看。

宋亦洲道:“有专门调查这案子的警察来,他两分钟前下去了。”

“那...沉祁阳?”问到他时,连织嗓子猛然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