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

其实在出了郑邦业的事情,她就以为他们已经走到尽头,无可转圜,但后来他毅然决然辞职。

疑惑过吗?

那不仅是他的职业,还是他的终身使命。

可如今这些疑惑好似通通有了答案,是怎样的梦才会让她明明在他面前,却抚不平他的恐惧。

有湿润沿着连织眼眶划下,她听到这个男人在耳边说。

“以后半夜想做什么,把我叫起来。”

连织笑里沁出泪来,忍不住去他找茬。

“他们都说男人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多耐心,让做什么都百依百顺,日子久了就会变得很敷衍。”

陆野忍住笑。

“唔...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