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看向燕岁安,燕岁安的小脸也从红润变得煞白,口中喃喃自语,“不,这不可能,明明不该这样的”。

既然朱砂血雨没有了,她们又在惊讶什么呢?

杨佩环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对上杨管事的双眸,脸色顿时又变得蜡黄。

完了。

杨佩环心想。

只见那管事衣衫不整,裤带还解了一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口中被破布堵住了不能说话。

燕惊澜让婆子拔了他口中堵着的布。

刚能说话,他便大喊道:“环姐儿!救救我!我可是你舅舅啊环姐儿!都是你把我提拔到这个位置上来我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环姐儿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杨佩环脑袋嗡嗡地响着,终于从她人的七嘴八舌中拼凑了事情的大概出来。

这个杨管事,也就是素日看管大门的那位杨管事,是她的亲舅舅。平日里作威作福习惯了,又被燕惊澜落了两次面子,心中不忿而无法发泄,时常便爱喝酒,如今更是彻夜都喝得酩酊大醉。

今日清明祭祀,燕惊澜安排了他守祠堂。

他心中有怨,于是便喝了一宿的酒,眼看着天也亮了,祭祀也要开始了,他迷迷糊糊地起来解手,却看见了一个美貌的丫鬟。

因着素日里手脚也不干净,仗着自己跟侯夫人沾亲带故,就爱对丫鬟动手动脚。

如今喝醉了,更是不知今夕是何年。

于是便也忘记了这里是祠堂,拉着丫鬟便要与她欢好,引得丫鬟尖叫连连,引来他人,拿了个人赃俱获。

而燕惊澜本想低调处理,是杨佩环非要闹得鸡飞狗跳人尽皆知。

还指责燕惊澜办事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