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赚钱,你就在家花钱,照顾丈夫和孩子不是你应该做的吗?”傅南城说得理所当然。
整个京圈的豪门太太,不都是这样过日子的吗?
沈时染有什么好委屈的。
“我在家花钱?那你有没有看过我一个月的消费账单?不全都用在一家人的开销上了吗?我什么时候为自己花过一分钱!”她的衣服是傅南城让秘书送过来的,即使不喜欢,她也只能穿,家里的珠宝首饰全都编了号,出席宴会需要佩戴珠宝首饰的时候,她还得向傅南城的秘书申请。
家里的佣人每个月的工资都上万,而她不仅没有领过一分钱工资,还要照顾孩子,免费给傅南城暖床,甚至供他发泄。
想想过去的六年,只剩下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