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向我,警告,“总之,别再说那些歌是为我写的。”

“棠梨姐,宴时,你们在说什么?”

白盈盈走了过来,目光在我们两个身上来回,扯唇笑的灿烂,“棠梨姐是来问接下来的行程安排吗?”

我不明白白盈盈是怎么想的,她竟然走过去拉着薄宴时的手,撒着娇为我求情。

“宴时,别气了,那毕竟是棠梨姐的心血,还是别为了我为难她了,好不好?”

“你这样做,让我以后怎么和棠梨姐相处?”

“我可是她的粉丝,日后要和她一起好好学习的。”

我站在原地,脊背僵硬的像一根木头,没有什么比听着丈夫的情人像丈夫求情,让丈夫放过自己更荒唐的喜剧了。

那些狗血剧的作者都不敢这么编。

现实永远比故事更荒诞,滑稽。

可无论白盈盈怎么求,薄宴时始终巍然不动。

白盈盈难的气馁,咬着唇看向我。

“棠梨姐,对不起……”

“没事。”

我退后一步,“打扰了,薄总。”

到底是乱了心,我在错乱的脚步声中,听到身后薄宴时的轻声诱哄:“为什么替她求情?心软的神?”

白盈盈清脆的声音夹杂着笑,“你懂什么,难道你忍心看着偶像为难?”

“宴时,你为什么要为难棠梨姐,真的只是为了我吗?”

“不然还为什么……”

我脊背轻靠驾驶座椅背,一个小时后,开车冲出车库。

蓝牙接通,燕栩学长低醇的声音穿过耳膜。

“听过那首歌了吗?一起吃个饭聊聊?”

“好。”

“我喝了点酒,方不方便过来接我?”

他听起来是晕陶陶的,我开他玩笑,“确定现在还能清醒的和我谈音乐?”

“开玩笑,音乐是流淌在我血液里的本能。”

我们在听筒的两端不约而同的轻笑。

“地址发给我。”

我没想到去了燕栩的包厢,竟然能遇到薄宴时和白盈盈,他们也是去见燕栩的,目的很简单,想让燕栩帮白盈盈规划一下未来的音乐道路。

“笃笃”的敲门声后,得到里面的回答,我推门而入。

燕栩正皱眉看向白盈盈,“白小姐,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不期然撞入我眼帘是薄宴时和白盈盈,包厢里男男女女围坐了一圈,燕栩学长坐在两人对面。

薄宴时天生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和白盈盈挨的很近,修长逆天的长腿贴着白盈盈粉蓝色的棉布裙子,缱绻又暧昧。

燕栩学长自小学音乐,身上有一股散漫慵懒的艺术家气质,和包厢其他人也格格不入。

薄宴时这样的商场大佬对上燕栩学长这样的业界大神,本该是割裂维和的画面,可此刻的氛围却格外融洽。

倒是我像个外来的闯入者,破坏了氛围。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其中不乏吃瓜看戏的。

这里的人都认识我,知道我是薄宴时的追求者。

我透过几个人的眼神,读懂了他们的期待,他们一定认为我是来闹场子的。

毕竟薄宴时和白盈盈的恋情绯闻最近闹的沸沸扬扬。

“梨梨。”

我的名字念在燕栩学长的口中是如此缱绻,他的声音让我回神。

“学长,我来接你。”

“棠梨,你不是来找薄爷的?”

有人诧异。

我没有回应,看到燕栩身边有个空位,顺势落座,算是间接的做了回答。

燕栩温声解释,“我和梨梨约好一会吃个饭。”

解释完,他又对我道:“稍等我一下,我说两句话就走。”

白盈盈诧异的和我打招呼。

“棠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