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发作,谁曾想他却委屈道。

“姐姐经验这么丰富,以后一定好好教教弟弟。”

教个屁啊,大尾巴狼。

连织拍开他手,就要推开他,却见掌上沾着几缕血迹。

循着端倪瞧去,他黑体恤的右手臂处不知何时已经被鲜血染透,刚才挣扎间连织竟然完全没发现,连着嗅觉也被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