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想客套一下,看看能不能捡个漏。毕竟骰子丢出来,只有没什么希望的1点……是您逼我入局的,大人。”
他抬起手,手掌处裂开一条缝隙,一缕缕的黑烟从手掌缝隙里急速冒出,缠绕在槐江的指间。
不大的房子震颤了起来,很快,整栋楼都跟着震颤起来。
但思考片刻后,槐江的手握成了拳,刚升起的黑烟湮灭在他的掌心。
“现在还不行,胜算太小。我不喜欢……赌博。”
槐江接管了荷官的赌场,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的老东家是怎么死的。槐江经营赌场,却从来不上赌桌。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是赌博。赌微小的一线生机,和命运的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