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为位置隐蔽,设备齐全,医院又干起了器官买卖的勾当。
这是一项大生意。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一具健康的身体,原来这么值钱。
除了卖器官,还有养血人、药人。医院的地下黑产眼看越来越红火,诡异复苏开始了。
“冤魂索命”,本来只该是朴素价值观下的美好幻想。但这一切,在医院里变成了现实。
疫医就是那时候接管医院、成为院长的。
它原本只是被送来的病人。绝症,还是罕见病;家里没买保险,治不了。父亲抽着合法的大烟,说,你看,家里还有两个哥哥三个妹妹。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个医学机构,刚好在做相关方面的研究,缺原材料。
疫医不知道自己卖了多少钱,可能是500,也可能是800。不会太高。因为电话里,父亲苦苦哀求想要1000欧,没有成功。他的父母都有很严重的药物成瘾,也不知道到手的这笔钱会不会给妹妹们读书。
诡异复苏开始时,疫医刚被摘了一个肾,两块肝,一颗心。他出问题的是脑子,没人摘。剩下一个空荡荡的皮囊,等待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