喟叹从季邢口中溢出。
至于秦牧,被这深入的宫交奸得神智溃散,口水不断沿着嘴角滑落,却是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坏了,被季邢肏坏了,宫交的酸胀感犹在,可甬道却不知餍足地收缩蠕动,在叫嚣着还要,似乎是听到他心里的渴望,身后的少年开始提速,每次鸡巴都整根插进来,啪啪啪啪,两颗精囊把秦牧的屁股抽得烂红。
秦牧仍跪在床上,季邢两腿岔开半蹲在他身后,粗黑的大屌肆意在骚穴内进出,干得骚逼媚肉外翻,淫水四下飞溅,肉体拍打声、床板吱嘎声跟淫水的噗嗤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一首淫糜的曲调。
野兽一般疯狂交媾还在继续,骚逼跟子宫口被鸡巴不断贯穿,秦牧恍惚间以为自己真的成了骚母狗,在被季邢这头公狗侵犯,泪水再次从眼里溢出,“呜……我不行了,哦……阿邢……不要……快停下……我受不了了……”
“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