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也猎了一只兔子,她拎着兔子走向了墨守,并且把兔子递给了墨守。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沉寂。

谢思寸却是在此刻开口了,“对不住江小将军了,这是父皇订下的规矩,孤的吃食,只能经过自己人的手。”

在谢思寸幼时,的确经过无数次的暗杀,这是朝堂上皆知的事儿了,尤其是当谢蕴几个兄弟的子嗣都还在的时候,闹腾得最凶。

江家与皇室关系密切,知道的还更多。

“在座各位都是国之栋梁,审慎起见,还是把东西交给孤的侍卫处理吧。”一个巴掌一个枣,不管是对墨守还是对其他人,都是一样的,可在说出侍卫两个字的时候,谢思寸的心里头却有了一股奇异的痛楚。

江律也不是那种纠缠不休的人,在谢思寸这儿吃了根软钉子,也没表现出任何不悦。

墨守接过了兔子,飞快的剥去了兔子皮。

身为暗卫,墨守野外求生的技术可以说是和江律不分上下的,不一会儿,空气中便飘来一阵肉香。

墨守在将烤好的兔腿用匕首割下,除了骨头,将肉片成了适合入口的大小排放在器皿上,并在上头上均匀的抹上了盐。

墨守的动作俐落,能够全心投入手边的工作令他短暂的忘却了心中的烦闷。

谢思寸含笑望着他,眼神十分专注,两人之间构筑起了其他人无法轻易踏足的场域。

然而,文苑可不会任由这样的态势发展下去,他今日也是抱了破釜沉舟的决心,这才会决议与江律联手。

“表妹,我把三叔私藏的汾酒给带来了,今日邀集了这么多好友,当共品尝,表妹不放心的话,我先干为敬。”

讲到镇国公府故去的三老爷,那是多风流的一个人物,舞刀弄枪的少年郎,私底下藏了不少美酒,当年皇帝为表对故去的友人的哀思,曾为三老爷填词,那时老镇国公便是把儿子私藏的美酒送进了宫。

这酒谢思寸不能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