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有真正的夫君。

有了其他优秀的儿郎,他又会被置于何地?

他想过,如果谢思寸身边有了别人,他一定无法忍受,可是谢思寸冬日里的那一病唤醒了他,他这才想起了,真正会令他活不下去的,是失去她这个人。

就算有了别人又如何?只要那些人能于她有助益,即使那会伤透他的心,他也能忍耐。

刀山火海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可怕?

两人对对方都有着强烈的渴求,在尽情翻云覆雨的同时,也似乎在宣泄着什么,在确认着什么。

唇舌无数次的交缠,已经分不出你我,到末尾之时,谢思寸大汗淋漓,就像是被从水里捞了出来。

当东方鱼肚白之时,谢思寸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这才发现到,墨守的男性分身依旧深埋在她体内,执着的霸占着,不愿有半分分离。

墨守早就已经醒了,只是不舍此时此刻的亲密,怎么都不愿意撤手,在发现怀中的人而清醒以后,他也卑劣的不想放手,他收紧了双臂,翻到了谢思问的上方。

“唔嗯……”谢思寸的理智越发的清晰,“该起了。”谢思寸推了推墨守的胸口,可是本该听话的人却愣是巍然不动。

墨守的唇压了下来,与她唇舌交缠,墨守侍寝前总是把自己打点得干干净净,就连吃都吃得少,没什么异味,依旧是那股冷香,谢思寸一下子就被他融化了,明明知道不可为,却仍是忍不住溺于其中。

谢思寸曾听过,有一种前朝贵冑之中很流行的迷幻之物,被称为五石散,意志再怎么坚定的人只要染上了五石散,那都是不可自拔。

她想,墨守就是她的五石散。

谢思寸的双手在他的颈背交扣,加深了这一个吻,一双玉腿主动的盘上了他的腰肢,纤细如柳的腰,摆荡得像是波浪,那深埋她体内的肉棒家这么被唤醒了,坚挺得像是铁棍一般。

“唔嗯……”

一个急切的深顶,另一个配合的套落,最私密敏感之处互相摩挲、爱抚,星星点点的快慰成了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粉嫩的玉腿挂在墨守的腰际,被他往推了一些,几乎是快要折在胸口了,膝盖顶上了浑圆的乳,墨守拉下了她的双手,抱着她的双臂。

他的身子成了牢笼,禁锢着谢思寸,这是一座淫靡的牢笼,谢思寸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一波波的狂浪。

粉嫩的蚌肉贴和着狰狞的柱身,被深插了一晚上的小穴已经几乎成了他的形状,牢牢地记着他的模样。

他是利刃,而她是唯一能够套住他的鞘。

“哈啊啊啊……”唇舌终于稍作分离,她的嘴角都沾了银丝,牵连着他的唇,难舍难分,高亢的吟哦声脱口而出,她不自觉得拱起了腰,墨守每一次的深入,都恰如其分的撞在最深处的宫口上。

墨守深深地望着谢思寸,他眸底的渴望实在太过于深刻,其他时候不论,在这当下,谢思寸只想纵容他。

她的无声,便是默许了,墨守的腰腹间发力,一下一下深顶,将那小口顶出了一个小洞,接着入了那狭隘至极的宫颈,长驱直入到了那隐密的胞宫之中。

???????? 站 : ?? ?? ?? . ?? ?? ?? ?? . ?? ?? ?? “哈嗯……”谢思寸痛喘了一声,眼角浮现了生理性的泪水。

墨守大开大合的冲撞了起来。

那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狂浪在此达到了高峰,快慰感尖锐而势不可挡,一下子从两人交合之处炸开,层峦叠嶂直达天际。

“啊嗯嗯嗯……要被插坏了……”谢思寸的十指都陷入了墨守的皮肉之中,在他的手臂上头抓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高潮在此时爆发,谢思寸微微翻着白眼,嘴角都流下了口涎,几乎要因为太多的快慰而失去神智,墨守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顶撞了上百下之后,所有的精水一鼓作气的灌进了那卵蛋大小的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