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也立在两旁,准备一有事情发生,就马上冲上去。

两边的人数都差不多,谁也不敢先动手,只能互相对骂。

荷花冲那老夫妻俩“呸”了一声:“就你们这两个老东西,仗着长辈的身份,一个劲儿地欺负守寡的儿媳,天天干这么多活,还吃不饱!钱都拿去贴补小儿子了吧!”

“大儿媳天天起早摸黑,人都瘦成一把骨头了,还说对大儿媳好?好个屁!小儿子小儿媳吃得膘肥体壮的,到你们口中,倒成了个吃亏的!”

“简直是不要脸!”

青哥儿附和:“不就是嫌弃大儿媳生的是个女孩吗?那孩子小小年纪就要被亲爷奶卖去别人家做童养媳,还说什么养不起,送到别人家去享福!确实是养不起,大儿媳辛苦种的粮食都拿去养小儿子小儿媳了呗!”

老头狠狠瞪着荷花和青哥儿:“那也是我江家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些外人插手!”

老头是个倒三角眼,给人不是好人的感觉,加上他凶狠的表情,还真把荷花和青哥儿吓得瑟缩了一下。

谢宁见自己的人被威胁了,当即冷笑一声:“我们哪有那么多功夫管你们家的事情,既没到你家搅和,也没给你家大儿媳找汉子,算什么插手!”

老妇人尖叫:“你敢!那贱人永远都是我们江家的人,敢给她找汉子,就让族长把那贱人浸猪笼去!”

“她生是江家的人、死是江家的鬼!她生的小贱蹄子也是江家的种,一辈子都甭想走!”

谢宁眼神更冷了几分,抽出随身带着的鞭子,往旁边的空气上一抽,伴随着破风声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那对老夫妻眼里明显闪过一丝恐惧,两人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谢宁语气里暗含怒火:“我倒不知,你们江家宗族这么有能耐,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朝廷鼓励丧夫和离的女子哥儿再嫁,儿媳想要再嫁就要把人浸猪笼,江氏宗族真行,竟然敢跟朝廷作对!”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冷冽的眼神扫视老夫妻身后的壮年汉子。

一个明显有些地位的青年急忙出声:“这位夫郎可别乱说,我们江家没有这种习惯,都是福生他娘胡说的。”

“对对对!我们江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