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整个人都弹动了几下,像是一条脱水的鱼,被抱在怀里钳制得动弹不得,狰狞可怖的性器深深操进子宫,环口被破开紧紧箍在龟头上,他又痛又爽,花穴深处的子宫被肉刃顶开,龟头横冲直撞地顶在了胞宫内。
他眼神迷离满脸带泪地靠在江夜北怀里,身体颤抖得厉害,他被这种顶进子宫的攻势给弄得硬生生潮喷了。
宫腔内陡然喷出一大股淫水,悉数浇淋在深深插进里面的龟头上,酸涩的环口被撑得发麻,耳侧低沉温柔的声音是喘着粗气满含压抑情欲的平缓,季归期眼前一片白光,脑中思绪纷杂错乱,唇瓣颤抖,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江夜北喘着粗气默默插在他里面没有动,等季归期高潮劲儿过了这才开始缓慢耸动腰身深深浅浅地抽插,季归期搂住他的脖子,眼前由空茫重新聚焦,抬起头来看向那双憋得通红的眼睛,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江夜北的眼角,时隔很久,那个初次性事里钟意于这双眼睛的吻,再次轻轻落在了相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