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象养心殿里君臣共进晚膳最后会变成这样的场景,在帝王寝宫里缠绵鸳鸯榻,那象征九五之尊的龙袍竟是被直接垫在了大将军身下,而那名震漠北的大将军鼓着肚子被操得淫水直流,这样的场面说是有悖伦常都不为过。

但是龙床上两人毫无背德之愧,皇帝对外凉薄冷漠,朝廷内各方势力都被他平衡得恰到好处,九边都指挥使司悉数在他掌控底下。帝王无情,对待起大将军来却着实热烈,爱意都能从眸中溢出来,朝中甚至私下有大将军为天子剑鞘之说。

现在看来,不论是名义上,还是身体上,大将军都无愧于这天子剑鞘之称。

“哈啊……啊……好深”

“卿卿,叫夫君,叫给朕听听,好不好?”

江夜北搂着他的腰,掌心顺着腰侧往小腹处滑,轻轻按揉底下憋胀的水球,大将军快到临界点了,身子抖如筛糠,舒爽愉悦的泪淌了满脸,眼前一片混沌,就连舌尖都吐出了小半截来。

“呜……不……”

迷迷糊糊的美人半睁着眼睛看他,那颗要强的心总是不愿意屈居人下,他不愿喊陛下,不爱行礼,不喜欢自称为臣,哪怕是现在叫这声夫君都犹豫踟蹰。

“归期,我只是想听听,你也喊过的,再喊一次给我听听吧,好不好。”

抬头只对上了一双幽深火热的眼睛,他的长发垂落颊侧,眸中的感情过于复杂交织,小副本里漫长的时间线,彼此的同行陪伴,冰冷又权谋交织的封建王朝里,他们处于权力漩涡中心,记忆迷失的纯粹并肩里,经历的不可谓不多,他身为晟德帝也好,身为江夜北也罢,所有的热忱温情都给了他,纵观历史,哪怕只是来经历一遭的任务者,那声拒绝好像怎么都说不出口。

“夫君……”

季归期呜咽着哭吟出声,被粗长的阳物操到最深处,内射激起剧烈的潮喷,伴生龙纹似乎烫得内壁都要化了,他瘫软在帝王怀里,被插入交合的阴户里涌出一大股淫液,下腹陡然涌过热流,两口被玉堵开垦过的尿道终于一起薄发,他泄身高潮得厉害,失禁更是淅淅沥沥又绵长羞耻,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才终于泄干净了体内积蓄的尿液。

“呜……”

季归期羞红了脸,一手捂着自己恢复平坦的小腹,另一只手背搭在眼睛上,脸颊连着鼻尖都羞得通红,不敢想象这是自己喊出来的,脑子里晕晕乎乎的,都快成了一片浆糊。

真要命啊……怎么就扛不住那双眼睛,他真是不该跟狗皇帝对视,这样就不会总是被哄上床还总是招呼这么多花样了。

“归期……”

江夜北从高潮里缓过劲儿来,一脸惊喜地看着怀中人露出羞红的半边脸,低下头去啄吻他,听见那声夫君,连着心都跟着酥了,大将军长腿勾着自己的腰,泪眼婆娑地软声喊夫君,这诱惑谁抵挡得住,他恨不得把他的卿卿按着亲晕操晕在龙床上。

“唔嗯……你怎么又硬了……让我缓缓……”

季归期瘫软在他怀里,身子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伸手勾卷住江夜北散落的长发,枕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后穴里缅铃的震动,那最先塞着的玉势都被顶进了更深的地方。

“难受了?含了这么久了,给卿卿取出来吧。”

江夜北被这一声称呼哄得高兴得什么似的,就差把狗尾巴摇起来,伸手摸到美人湿漉漉的臀缝间,感受到里面震动的频率,摸索着拉拽住缅铃的链子,慢慢拽了出来,后穴里堵着的淫水便涌出来了一大股。

里面玉势也随着穴里淫水被冲出来,正巧露出淡青色的底部,江夜北轻轻按了按美人小腹,把那玉势也一起取了出来。

大将军低喘了一口气,体内所有堵塞道具都被取了,高潮后的餍足让身子愈发提不起劲儿,狗皇帝知道他受了放置和憋胀的罪,安抚哄慰许久这才又抱着被翻红浪。

高潮时没抵抗住诱惑叫了夫君的后果就是,大将军被兴致上头的狗皇帝按在龙床上翻来覆去操了个遍,那身龙袍上满是他的水,他们就干脆换了另一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