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危娄不解:“为何每次弟子遇到的都是司仪?” 白予卿便解释道:“你犯的是大错。” 此时,白予卿已经把混着血痂的衣服从殷危娄身上脱了下来,看着徒弟鞭伤交错的后背,白予卿心里难受的紧。 徒弟挨过几次打了? 怎么每次都下手这么重…… “师尊?” 殷危娄见他许久不说话,忍不住回头看他。白予卿回过神,让他把头转过去,好方便给殷危娄上药。殷危娄嘿嘿笑了两声,乖乖地回头让师尊帮自己上药。白予卿不禁想起他昨天晚上那副傻模样,顿时心里有些发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