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用剑尖指着绪兰秋,这才把人轰起来,轰到桌子上。
殷危娄和绪兰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理了理思路,指着卷子上的一道题,开始讲题:“x……”
绪兰秋皱眉:“这不是个叉吗?”
白予卿本来在喝水,听到绪兰秋问出这个问题,噗嗤一声把刚刚喝到嘴里的水喷了出来,自己还被呛得不停地咳嗽,手上发力一把捏碎了茶杯。
“师尊!”
殷危娄转着轮椅连忙上前,递上手帕,拉过白予卿的手关切地问道:“师尊的手有没有伤到?”
白予卿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盯着绪兰秋,冷漠道:“你教她,教不会,你们谁都别想走!”
绪兰秋差点再次哭出来。
殷危娄眼睛一亮。
不走?不走好啊!他正愁没办法跟师尊相处呢!
他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来到绪兰秋的面前,指着第一道题,再次开口:“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