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凛冽的目光吓到,收回了手,乖乖地站在旁边。
白予卿盯着那孩子想了一会儿,总觉得这孩子眼熟。男人叫了一个姑娘过来,姑娘领着孩子去洗漱,等孩子洗干净了,换上干净的衣服,白予卿再一看,这好像是自己小时候。
他愣了片刻。
不是好像,这就是自己的小时候。
那个姑娘的模样也很熟悉,姑娘温柔地对孩子笑,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那孩子,然后说道。
“我是你学师姐,刚刚那个把你带回来的那个人,是咱们师尊。”
师姐,师尊。
白予卿的头隐隐作痛,他的记忆中好像确实有这两个人,只是这两个人的名字,早已不甚清晰了。
学师姐,他也只能这么称呼这个姑娘。他对这个师姐的印象只有两点:对任何人都笑的很温和。腰间配着一把通体雪白的长剑。
长剑灿若明月,握在师姐的手中,泛着淡淡的荧光。
师姐说,这剑叫归月。
他能看出,师姐十分珍视归月,对待归月就像是对待一位至交。
师姐带他测过了灵根和天赋,登记入册,敬拜师茶。走完一系列繁琐的流程后,他穿着有些宽大,说不上多么合身的衣服,开始日复一日的修炼。
他练的很快,别人学不会的剑招,他看过几遍之后就能练的有模有样,入门不到半年,他就能和内门的师兄们走上数招,对上学师姐,也能五十招之内不落败。
白予卿撇着嘴,百无聊赖地甩着手中的铁剑,甩了几下后,收剑入鞘,整套动作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