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他的师尊。 师尊何时这么简单粗暴了?难不成想要直接压死他? 殷危娄悄悄把毒针放下了。 白予卿又凑近了一些,不仅是搂着他,还把腿搭在殷危娄的身子上。 殷危娄被他勒的真的有些喘不上气。一只手撑在身边,把另一只手抽出来,然后拉过枕头塞在白予卿的怀里,上半身挣了出来。 他上半身斜在一边,伸手把两条没有任何知觉的大腿,从白予卿的腿下抽了出来,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师尊为何会半夜冲到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