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揪住沈从然的头发，将他狠狠摁在了我的腿根，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呼吸都屏住了。

我的手在发抖，可我知道，我已经不能停下了。

“做……”我扯着他的头发，“做完它。”

出乎我意料的，沈从然竟然没有反抗，或许他是被我突然的反抗给吓住了，又或许是他正期待于这样的场面。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我弓起腰，将上半身都压在他的脑袋上，让他无法逃离哪怕一寸。我听到他开始干呕，粗喘，呻吟也不再有任何夸张的成分，甚至逐渐带着一点歇斯底里的痛苦。

我把精液灌满了沈从然的嘴，松开他时，他倒在地上咳得猛烈，时不时还有吸鼻子的声音，估计是精液溢进了鼻腔。我想象了一下他被我口爆到精液都从鼻子里流出来的画面，莫名其妙的，我在我悲惨的17年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痛快淋漓。

提上裤子才不过了一会儿，沈从然就再次贴到我的身边，握住我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裤裆上，他说：“帮我也弄弄吧？嗯？”

我没多想，扣紧手掌，狠捏了一下鼓起的部分，沈从然疼得倒吸一口气，腰肢颤抖不止，可下面的东西却越来越精神了。他低头埋进我的颈间，喘息着抬起下巴贴在我耳边急切地说道：“手伸进去……伸进去帮我撸出来，快点……”

尽管我知道不能把他和沈从然不该看作同一个人，但他现在说的话和做的事，还是让我难以忍受到了极点。我用一只手推开他，在他又要靠过来时，惊慌失措地打了他一巴掌。

手掌与脸颊在瞬间接触后又瞬间分离，留下的只有一阵因冲击而引起的充血发热和挠人心弦的刺麻。

我只在甩下那一巴掌时，心脏颤抖了一下，但尘埃落定后，我便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因为这不是我的错，是沈从然非要说那种话，我才这么做的。

“用脚吧，”话不过脑，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沈从然没说话，慢慢挪到了我的脚边，一阵悉悉索索解裤子的声音后，他握住我的脚腕，胯一顶，我便感受到有东西在我鞋底下摩擦起来。也还好隔着鞋底，那种感觉不算太难受。

期间，沈从然一直没出声，只有偶尔会发出一点粗喘，但很快就忍住了。我不知道我又抽了什么风，心里刚窜上一股无名火我就控制不住地爆发出来我脚下狠狠一用力，将沈从然的阴茎紧紧踩在他的下腹上，我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脚下又一使劲，沈从然忽然软倒下来，直接趴在了我的腿上。这时，我感觉到脚上一热，鞋面竟湿了，我浑身一抖，刚想收回脚，就被沈从然一把扣住。他开始吻我的小腿，一直吻到我的鞋子，我慌了，用力踹他，他闷哼一声，不再忍了，喘得好像发情的狗，还在我鞋上又亲又舔。

＂别踹了……又让我爽尿了怎么办？＂

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放开……我让你放开！”

我当然没指望我的话语能阻止沈从然，但不知是不是老天也看不过去了，远处忽然传来警鸣声，沈从然动作一顿，终于慢慢松开了嘴和手。“看来是没时间了。”听得出来，他非常不悦。不过我可管不了这么多，当机立断地把脚给收回来了。

沈从然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说：“但我还硬着，怎么办呢？”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说：“你扶我站起来。”

沈从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没多问，起身后伸手把我从地上小心地拉起来，并且还弯腰帮我拍掉了身上的尘土。我站稳后见他还立着，踢了一脚他的小腿，“蹲下。”

让我没想到的是，沈从然直接跪下来了。他打开膝盖，坐在脚后跟上，跪得很标准。

我沉默着，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反正是他自己要跪的，和我又没关系。

我一脚把他的阴茎踩在了地上，说：“快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