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助。”他顿了顿,手指微微收紧些许,“弟子赴那斗剑法会,乃是一己之愿更添掌门成全,而大师兄当年去那十六派斗剑,却是因为无从选择。”

他将那话语一一吐露干净,胸臆里随之一空,只觉得一些积压已久的情绪到底还是露出了马脚。他本不应该如此失态的,他本不该是这样沉不住气的人。

可是真的无法释怀,如今自己的机遇于当年的那个人而言,却是此生煎熬的开始。

如何能置若罔闻?如何能就此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