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那等些个朽物混为一谈!”荀怀英冷冷开口,话语干脆利落,“符诏既是你瑶阴派之物,你当可光明正大拿了过来,哪个不愿,一剑杀了就是,与他啰嗦作甚。”
“……”张衍在心中赞许了一番少清耿直的门风,领受了这份好意,“多谢。”
荀怀英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只道:“不必谢我。此番临行前,清辰大师兄曾有言,自己此生最佩服的莫过于溟沧派的齐真人,但他十年前在中柱洲外偶遇齐真人时,对方却笑说他会有此言只是因为还未见得一个叫张衍的人。今日一见,张道友确实气魄非凡,这斗剑法会,本就该如此一战。”
张衍愣了愣,不意会在此时听到齐云天的名字。其实还是欢喜更多的,纵使有些事情针一般的扎在心头,但若不去想,便也不过如此。
“荀道友若是有暇,不妨来我峰上一坐?”他自觉方才有些失礼,索性拱手相邀。
荀怀英却摆手一拒,仍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免了。昔日我师弟金敏长,在陈族之中受困七年,得蒙张道友你从中斡旋,方才脱身,此事我欠你一个人情,斗剑之时,你若需我相助,尽管开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