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此次,弟子斗胆,想随老师共赴此会。”张衍一字一句说得认真而分明。

齐云天笑得笃定:“当然。从前为师独自出席,不过是因为玄水真宫并无多余门人。如今得了你这个徒弟,自然是要带你一并去的。”

“是。多谢老师爱重。”张衍起身一拜,“弟子自当好生准备。”

齐云天笑着温言叮嘱了他几句旁事,便离开了凉亭,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个伫立在亭中的黑衣青年正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的背影,目光深邃得如同沉渊之水,再无丝毫方才的恭敬与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