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举注目她片刻,才道:“你我当年争吵,十次里倒有九次语涉你那大师兄,看来如今仍是。”

秦玉放下手,终是难得安静地与那双眼睛对视:“是。你当年便知道的。”

一池翻涌的湖水渐渐平息,那些肆无忌惮盛放的莲花也一点点收拢退回水中。秦玉不大记得第一次见周崇举时的样子,她与周崇举和离后也许多年不曾再见过,如今突然间相见,又并不如何陌生,却也无话可说。

“你……”周崇举张了张口,后面的话仿佛被掐在了喉咙里,停顿了半晌。

“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