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嘛?”傅言琛不悦的看了眼祭司,“B区的事太闲了?”

“听说你今天做耐痛,我带南南来看看A区的奴隶有多优秀,不过好像没赶上。”祭司和傅言琛兄弟多年,一路互怼着过来,丝毫不在意傅言琛阴沉的脸,大致扫了眼场上的几个奴隶:“啧,够狠的,个个见了红。”

祭司身后的奴隶是他的私奴,叫南南,有段时间祭司出国了半月,再见时就带回来个精致的小男孩,亲自调教成了私奴。

别人不知道南南的身份,傅言琛可是心知肚明,同母异父的亲弟弟被这家伙用奴隶的身份养在身边,偏这小孩却从不怨恨,问起来只有那一句话:“妈妈说,哥哥不会不管我的。”

这小孩倒是把他母亲的遗言记得刻骨铭心,即使被调教成奴隶,也一直很黏祭司,胆小又单纯。

傅言琛冷哼一声,又打了一下,叶冉痛的弓腰趴在地上,浑身都在抖,片刻后,勉强跪直:“对不起,奴隶坏了规矩,请先生重新罚。”

鲜血已经留到腿根,乳尖肿了一圈,叶冉跪起的腿都在肉眼可见的抖,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夹杂着战栗。

安然刚想说什么,就被顾清一鞭子抽过去打断,“安静跪着!”

傅言琛斜了一眼安然,知道他是想给叶冉求情,还没张口就被顾清拦下,男人对顾清道:“你倒是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