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特殊吩咐,他们必须保持奴隶仪态。

傅言琛看了眼身后爬行的叶冉,明显不悦:“起来。”

“谢谢先生。”

叶冉起身,调教结束时他已经穿上了奴隶的衣服,乳头的伤被衣物磨的疼。

跟傅言琛一路上到东半岛的顶楼,视线清明,左边的门挂着白涵的牌子,斜对面挂着祭司的牌子。

叶冉进去后发现这里不是办公区,而是傅言琛的个人休息区,复式结构,一进门就是会客厅,右边是餐厅和开放式厨房,左边则是客卫和客卧,玄关处是旋转向上的楼梯,估计上面是傅言琛休息的主卧,侧面还有一个透明的电梯,能向下延伸到他的下一层办公室,也能向上直接到卧室。

傅言琛坐到沙发上,叶冉顺从的跪到他腿边。

男人拿出药箱,卷起叶冉的衣服:“咬住。”

叶冉微微愣神,听话的咬住衣服,傅言琛用棉签沾着药膏细细涂抹他的胸口,乳尖,细密的疼传来,叶冉忍得辛苦,心里酸唧唧的。

傅言琛索性将叶冉的衣服直接脱了,奴隶的衣服是上下分体的,上半身脱了下半身还有一个短裤,并不算走光。

“午休时为什么不上药?”傅言琛边涂药边问。

叶冉抿唇:“奴隶忘了。”

傅言琛收起药箱,拍了拍自己的腿:“裤子脱了,趴上来。”

叶冉迟迟跪着不动,似乎在确认这个命令的意义……

傅言琛也不催他,从茶几下层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戒尺,叶冉眼角抽搐,真不愧是调教师住的地方,到处都是凶器。

他脱下唯一的遮羞物,起身趴到傅言琛腿上,屁股支在他的腿面,胳膊肘撑起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上过药的胸口正好架空。